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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天晚上已是深夜,刚走出虹桥车站准备去见女朋友,淋着雨就上了A师傅的网约车,初次见面,30岁左右的样子,渐渐的深入聊天,话匣子逐渐打开。
A师傅年初刚从江西和朋友一同来上海开网约车。
同为网约车司机,A师傅和其他同行一样,开始向我诉说着这几个月的悲惨经历。
作为刚来上海没几个月的外乡人,在开工没几天后就被紧急通知要封禁,为此他还急急忙忙地跑到公司去还了车,结果当回到小区后才发现小区也被封禁。
A师傅被小区拦着后无路可去,联系了同乡的朋友一同在桥洞睡了好几天,幸好这几天老乡群里出现了些招聘信息,这才让他有一个落脚的地方。
他应聘的是防疫的看管人员。
他们就这样子度过了相对较轻松的时光,他说由于守门的人多,因此大家都轮班上岗,边休息边工作,那段时光,也算是赚了一些生活费。
这时我笑称道,假如A师傅选择去送外卖没准就能大发一笔。
那时他愤愤道:“我认识的老乡在上海疫情期间送外卖,真的是几个月赚了十年的钱啊。”
这时的A师傅实在感慨,努力赚钱还不如选对方向。
正在我和他互相吐槽赚钱的不易时他突然提起。
“其实我也是富过的人”
A师傅告诉我,在20岁的时候就在老家送煤,听他的意思应该是自己去矿区采购煤矿,然后自己往各个商家送煤,那个时候就靠这个差价一天都能赚2000多。
“还是赚钱太容易,所以花起钱来没有底的”
“我那个时候太年轻,天天和别人赌博,你知道吗,我一天输个几万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。”
在这么几年潇洒的日子过后,随着国家对环境保护意识的加重,逐渐的他们只能开始换个行当了。
但是赌博的陋习却依然没有改变。
“后来我就去了广东那边开车,然后天天网上玩,也经常一天输个几千。”
其实我内心还是有点同情,我问道那你怎么都不想着戒一下为了老婆孩子也好。
只见他缓缓地摇摇头,“后来我带我老婆去搞老虎机去了。”
讲到这他在那里谈论起自己的老乡如何靠老虎机打一枪换一个地方,赚得盆满钵满。可是谈到自己时,不断地诉说自己运气太差。
“你知道嘛,我还有朋友最早的时候买比特币,就买了一万,然后就赚了200来万。”
说着说着,A师傅也从别人的暴富中沉淀下来,慢慢的也就不说话了。
过了一会儿他说道
“你知道我一天开十几个小时的车,上次我想买双300的鞋,我想了半天。”
听到这里时我有点感觉到A师傅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心酸。
“就300块钱,我想想自己开车要多久,我是真的买不下来。”
这个时候我问道A师傅要是能重来你咋办。
“要是能重来,我肯定会存钱,不乱花了。”
我笑问道那你还赌不赌了。
他笑的回道应该不了吧。
这时我心中暗暗无奈道,虽然不能体会赌博的快乐,但是我对风险也是偏好型的,其实能理解那种赌博中反复的快乐与后悔。
随后我又问道没想过回家陪老婆孩子吗。
他沉默了一会笑称
“没钱赚到回去干嘛,而且回老家能干嘛。”
“也开车啊”我说
只见A师傅摆摆手。
渐渐地我们静了下来,我看向窗外,只有那灯火矗立的大楼显得格外亮眼。这个城市,有太多的外来工作者,内心或是憧憬,或是迷茫。
有些人是幸运的,也有的是不幸的,毕竟不可能每个人都是男女主,大部分人还是一样的普普通通,做着单调的工作,却由于各种原因,没有办法改变。
到了目的地,我谢别A师傅,叹了叹了,无奈人生的艰难,也庆幸自己的年轻。
虽然路途艰难,但是至少现在心怀希望。